“你……笑什么笑!”对视那一刹那,薛嫔心虚地叫嚣了一声。
“我是笑你太傻,你一个沛国公旁支庶女封了一个小小的嫔位就越过皇后娘娘来教训比你位分低的妃嫔,我是谁,又与你何干,你不满李美人得宠,还是对圣上宠爱谁不满?清妃娘娘还不敢如此,你一个小小薛嫔还想让清妃娘娘让我在京城嫁不出去?那我就去皇后娘娘面前把你刚刚在我面前骂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她,你信吗?”斐琬缃冷笑道。
“你去啊,谁给你作证,本嫔骂过你,真是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和李雪琴一样低贱,也是想爬上陛下的龙床,你也配?”薛嫔听见斐琬缃的话气势有点低下来了,但也是一会,又直骂上了。
“没有人?你以为李美人不会给我作证?一次就可以把你禁足半年,太后娘娘知道了后宫有你这种人,一定会大怒,你觉得到时候你顶着太后娘娘的厌恶,你还能这样舒服地打着沛国公府的名号狐假虎威吗?我看以后你都得夹起尾巴做人了。”斐琬缃专挑着薛嫔趾高气扬的地方来戳,打蛇打七寸,直达痛处,让人无力反驳。
李美人接到斐琬缃的眼神,连忙直点头,表示自己会作证。
“你!”薛嫔指着李美人,双目盯着斐琬缃,简直气炸了,一巴掌扇过去斐琬缃的脸上。
斐琬缃一手握住了薛嫔想扇下来的手,薛嫔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了又用不了力量,想抽回来又动不了,昌平国公府的小姐们打小随着昌平国公府的女师傅学武功防身,虽然没有很精湛,对付小哈喽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只玉手摸上薛嫔的脸上,这只手的主人低声说道:“真可惜,脸长得如此好看,却长了一个猪脑子,诶,真是可惜了。”
斐琬缃把薛嫔的手放了,另一只手用力地打了一巴掌在薛嫔的脸上,顿时就红得老高了,比李美人脸上的巴掌印还要红上几分,指印都清晰几分。
薛嫔捂着脸,却不敢还手。
“这一巴掌,是抽你不敬本宫,本宫是圣上亲封的义妹,祭过天神,乃明国正一品和毓长公主,你这个六品嫔还敢在本宫面前叫嚣,还骂本宫狐狸精,你是活腻了吧?”斐琬缃霸气地把自己身份亮了出来。
“好好好,果然没有看错了,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后嫁去北川国哀家也放心了,相信你可以相夫教子,把中山王的后院打理好。”陈太后带着随处从转角处走进了亭子里。
“给太后娘娘请安。”薛嫔和李美人连忙跪下给陈太后请安。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陈太后把李美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传哀家旨意,李美人性格温顺,颇得圣恩,晋为庶五品婉仪,薛嫔降为从七品才人,立即生效,薛才人身体不适,今晚的晚宴不必参加了,明日送去皇后那好好学学规矩,再定罪,静嬷嬷,你送李婉仪去哀家宫里好生梳洗再送到文泽宫参加晚宴。”陈太后直接把薛嫔降下位分,说完,便挽着斐琬缃走了。
静嬷嬷得令便和新晋李婉仪回去寿安宫,留下薛才人在亭子里,薛才人看见如此,忍不住嚎啕大哭,直呼要写信回去沛国公府教训李婉仪的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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