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邑和刚刚接到飞鸽传书赶到的花前,一起护送花似锦和陆琴进京。
“十二哥,你看,家具还好,可能这些花布不能按时交货了,损失我陪。”
“没事,咱们一人陪一半,好在订单不是很多,还陪得起。”
“这不行,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有考虑周详。”
“妹妹,别跟十二哥争,以后有什么稀奇玩意,咱还合作。”
“那是一定的。”
“还有个事,我回京的事,我不想大家都知道,为了方便,我扮做你远房堂弟,你原来姓什么?”
“原来我姓林,花前是义父取的名。”
“花前,我看你叫赚钱才对,嘻嘻。那我就叫林七。”
“好,花前宠溺的看着花似锦,我就叫你阿七好啦。”
“邑哥,你可别记错了。”
“你放心吧,阿七。”白邑从善如流道
对陆琴,花似锦没有说实话,只是说带她进京见父亲......
待一切打点妥当,一行人两辆车,轻车从简,准备进京。
白邑赶一辆车带着花似锦,花前赶一辆车坐这陆琴。
let`sgo,花似锦不小心飚出一句英语,额,我是说,我们出发。
到村口,全村老幼全部来给他们送行。
”锦姑娘(花似锦强烈请求大家别叫她花小姐,也不能叫花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花似锦以手扶额,天,她还没有出发好不好,“乡亲们,我办完事就和陆姐姐回来,最多一个月,大家伙听从社长,副社长安排,把事情做好,等我们回来吧,挥挥手,我们走了。”
花前一车就知道这里边隐藏着一个大商机,那个叫沙发的见识过了,家具竹艺厂就正在生产,可是这个减震弹簧,简直是太棒了,不管,等一下打尖,下车就要和妹妹谈,先把订单搞到手,他才放心。
白邑是武人,他从马蹄声中,听到了不同,好似马儿的脚步更有力,马蹄声也更清脆。
花前一路打点,到中午打尖,忙不迭找到花似锦,“妹妹,额,阿七,那个减震弹簧就交给我吧,还是五五?”
“堂哥,我们在路哎,等回来再议好不好?”
花前笑道“那个不是一时着急么,就这么说定了,回来再议。”
白邑道:“阿七,那马儿脚底钉铁块,有什么用?”
花似锦笑道:“邑哥,这就好比你光着脚跑几百里,而我穿着鞋跑几百里是一个道理。”
“哦哦,不伤马脚”白邑恍然大悟。
当下,在客栈后院,一只信鸽飞往北方。
经过大家日夜兼程,七日就赶到了京城,陆大学士还没有回到京城。
快十二年了,花似锦又回到了这个她根本没有印象的家,郑月在大门口迎接她们。
“郑姨你好,我是阿七”花似锦抢先道。“
瞧着这小子眼熟,这不是,,,这明明是,,,郑月一愣神,“哦哦,阿,阿七,啊,激动的心气难以言表。”
花似锦眨眨眼“郑姨,我是十二哥的堂弟,我叫林七”。
“好好,快请进,快请进。”
一行人进到前院东厢,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站在院里,仿佛在思考什么,白邑见到他,大声叫到“师傅,我回来了。”
这个男人抬眼看向花似锦,“这个丫头是谁?”
花似锦大吃一惊,这么牛,就看了她一眼,立马叫破她的性别,人家才刚刚要发育好不好,一马平川的小身板,都不需要缠布条,只需换个发型,穿男装,就是一枚妥妥的小正太有木有,为毛这个人会看出破绽?
“你是不是在想破绽在哪?臭丫头,老子学医年三十年,还分不清男女,那算我白活了。”
“师傅,她是,,,“
“我知道,她是老子的侄女,花似锦,你以为当年那个老东西做的事我不知道?要不是知道她还活着,我会放过这个老东西,还真当我白家无人了。”
郑姨在旁不禁抹起了眼泪。
“呃,舅舅,我们还是先到里面看看陆南吧。”花前道
陆琴不知道她哥哥受伤的事,闻言不禁大吃一惊,看到奄奄一息的陆南,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他哥哥为救她哥哥身负重伤,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花似锦前一步掀开陆南的被褥,,几声惊呼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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