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远山”三个字,檀兮终于有了点反应,转过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余河一会儿,然后特冷血无情的把头扭了回去。
余河的一腔热血被这桶冰水浇的偃旗息鼓。
师姐是嫌弃他吗?
余河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无形的打击,蔫巴巴靠着栏杆坐下来,也不叭叭个不停了,安静又沉闷。
“余远山什么时候走的?”清冽干净的女声在安静的拘留室里响起,空灵幽远,不带多余的情绪起伏,却意外的安慰到了灰心丧气的余河。
余河黑亮的眸子重新抬起来,跟只摇尾巴的哈士奇一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
檀兮不是很能理解他的兴奋激动,“你师父死了,你这么开心?”
余河慌乱的摆摆手,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很开心,师姐你主动跟我搭话了。”
檀兮面无表情的纠正他,“不要叫我师姐。”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余河就跟见到肉骨头的小狗一样,抛出一点距离,立马就追上。
檀兮冷漠的耷拉下眼皮,倦懒放松的靠在拘留室的墙上,回了一句“随便”,就缓缓合上了那双通透点漆的黑眸。
呼吸逐渐均匀绵长,进入梦乡的速度快得余河目瞪口呆。
他乡遇故知的余河眸子里划过眷恋,找了个最靠近檀兮的角落,也美美的入了梦乡。
*
秦越接到地区派出所的消息,一大早就赶到了派出所,结果打开拘留室的门,就只有两个未成年的小屁孩。
指着两个小孩,秦越都要气笑了。
“这就是你说的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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