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秋月把门关上的时候,徐珍珠的心开始惴惴不安。
刚刚二儿媳妇只是简单陈述,傅金枝自己在心里就已经有了画面感,更别提糖果儿上周受了多少委屈。
傅金枝年轻时也是大家闺秀,性格一辈子温温和和,向来不说脏话的她,如今指着徐珍珠直呼她是烂嘴。
这次,傅金枝跟李秋月不过是关门给了徐珍珠几巴掌。
如果再有下次,徐珍珠还敢乱说的话,傅金枝这个半只脚都快要踏进黄土里的人没什么再怕的,不介意剪烂着徐珍珠的嘴。
徐珍珠从傅金枝家里出来,走到路边精神都有些恍惚,她好恨,恨老天爷不帮她,只会让她受委屈。
傅金枝见徐珍珠走后,反复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李秋月知道老太太是在担心老大一家,也不等阮二宝回家,就自作主张道:“妈。要不今天晚饭,就去大哥家吧?顺带咱们也看看糖果儿。”
旁人不知道,李秋月怎么会不清楚阮糖是傅金枝的命根子!
阮糖作为家里面唯一一个小孙女,虽然脑袋里缺根弦,但却被影响全家人对她的疼爱。
若不是徐珍珠上门去闹那么一出,李秋月显然是要瞒着老太太一辈子的,这是大哥的主意,阮大明不想让老太太一把岁数了,还为儿孙后辈们担忧。
路上,傅金枝埋怨李秋月不该听阮大明的,并与她置气道:“若是糖果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糟老太婆也不活了!”
李秋月额头冒着虚汗,毕竟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在先,便由着老太太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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